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曼丽出于礼貌已经起了身,
其实也没睡多长时间,两个小时不到就爬起来了,开始撸起袖子整理花草,
发现没多少新土了,
曼丽遂拿起桶下楼准备到前头小花园“顺点”边角多余的土回来。
正在那饶有兴致的挖呢,
听见身后,
夏课始终看着桌上放着的那杯热气渐散的咖啡,不再言语。
……
曼丽确实开始驻团练习了,
十分刻苦,
连吃喝都有点省了,睡眠时间也短,
“曼丽,”
曼丽回头,
一见,不认得。
棠立一看她神情就知道上次她根本没把自己记住,也是,甭说那一夜店的“陪玩布景”,就是一桌儿坐着常“陪吃”的旺林他们,看她能记住几个。
“我叫棠立,上次庆贺你钢琴过级,咱们一桌儿吃过饭。”棠立微笑着说,很和蔼地自我介绍着。
难怪每次照照好容易见她一面都还问:是不是瘦了点,曼丽?
曼丽知道这都是瞎话,
她不容易瘦的,
这才几天,吃得是少了,人也注意力高度集中造成疲累,但是毕竟都是坐着的活儿,磨的是心,又不是身体脂肪。
这天中午才得知有半天的休假,团里的瑞士朋友相邀她出去转转,曼丽尽地主之谊请大伙儿搓了一顿,在紫阳宫附近小转了一会儿,朋友们说去爬长城,曼丽就没跟去了,回到音乐学院的家,打算好好呼一觉,摸摸自己多时不顾的小花小草,放松放松。